绿色和平等环保组织历次针对APP的指责,都选择在APP重大活动期间,并鼓动社会公众对APP进行讨伐。然而,追踪事件进行理性分析,结果却发人深思……
近日,金光集团APP金东纸业上市在环保组织的一再质疑下,变成了热点新闻,其中多次被媒体引用批评APP的,就是绿色和平组织近几年来的几份关于APP存在毁林等违法行为的报告,这几份报告,使得公众将APP定格成了一个存在严重环境问题、毁坏天然林的环境杀手的形象,而追踪APP事件发展的众多媒体中,绿色和平的这些报告被一再引用。对是否存在毁林和违法的问题,APP回应环保组织:公司在生产经营过程中,实行严格的企业节能减排和清洁生产准则,并采用先进科学技术及现代化设备,以低能耗、低排放、高资源利用率,成功实现了科学造纸与环境保护的和谐发展。APP还对环保组织所指的环境污染问题和营林问题做出了逐一答复。
各说各理,APP在中国发展的真实情况到底如何,绿色和平组织指责APP的几份报告是否值得公信,通过对事件的追踪对比,我们也许会有自己的判断。
引子
APP于1992年进入中国,目前在中国拥有20余家全资或控股的浆纸企业以及20余家林场,总资产约600亿元人民币,年加工生产能力600余万吨。从1995年开始,为了建设以木材纤维为原料的林浆纸一体化产业链,APP开始在中国营林,致力于实施人工林培育项目,培育林浆纸一体化的循环经济模式。经过十多年发展,APP在中国南方建设了近500万亩的工业原料林。
绿色和平指责APP的报告主要有三份:一是2004年11月指责APP在云南的毁林;二是2006年底指责APP在云南85.6万亩桉树工业原料林的环境影响评估过程中存在一些与现有法规不符的行为和APP收购云景林纸公司会对云南森林资源带来巨大的压力;三是绿色和平指责APP在海南的项目对海南森林资源造成威胁,毁林还林,侵占公众利益以及APP控股子公司在海南鹦哥岭自然保护区内种植大面积桉树浆纸林,开辟道路。
APP从1995年开始在国内投资林业,十几年来,营林面积从小到大,营林区域涉及我国南方多个宜林省份,营林管理与我国相关省、市、县、乡各级管理机构和工作人员相关,营林作业(如征地、造林、管护、采伐等)由当地村民或其他地区劳动力完成。“十年树木,百年树人”,APP接近500万亩的工业原料林营造,绝非一朝一夕可以完成,这是一个系统的社会工程,是一个开放的过程,也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涉及到众多的地方、众多的人、漫长的时间和不可控制的诸多自然因素。
从网络搜索得知:绿色和平迄今为止六次赴云南调查,五次赴海南调查,发现APP存在严重毁林和环境违法等问题。
在绿色和平历次指责APP之后,政府机构和相关部门都针对事件展开调查并作出结论,通过对这些历史事件的追踪分析,也许可以揭开绿色和平指责APP的真实目的和意图。
绿色和平指责APP云南造林
2004年11月16日,绿色和平发布《金光集团APP云南圈地毁林事件调查报告》。绿色和平通过报告指责APP:在云南大面积的采伐天然林,违反《森林法》和“国家天然林保护工程”;大规模的桉树种植会对云南生物多样性带来严重的影响;林地、林木流转行为不规范,造成了国有资产流失和林农合法利益受侵害。指责APP在云南圈地造林2750万亩。
该报告引用了45篇文献资料,其中媒体新闻稿和评论稿31篇、世界自然基金会报告五篇、专业学术期刊篇文献4篇、云南省政府文件一份。对绿色和平如何开展APP在云南造林的调查方法、路线等没有说明,更没有详实的调查数据和资料,所列举的APP违法的事实基本是推导数据和描述性语言。绿色和平的报告全文,基本上由从各处摘录指责APP的各种语言和自己的攻击性和煽动性评论语言组成。看过后理性思考,报告与绿色和平一向倡导的公正、客观理念大相径庭。这一事件中,绿色和平借助社会公众关注环境热情和云南在中国环境保护方面的地域影响力,制造了媒体和社会公众高度关注的热点,实现了自己在中国环保领域引导舆论的高调出击。
金光在云南的造林也引起了国家行政管理部门的关注。云南省林业厅根据国家林业局的指示和媒体指责的问题组织人员做出的专门调查报告,数据翔实、内容全面。2005年2月17日,云南省林业厅公布了《关于金光纸业投资有限公司在云南营造原料林有关问题调查处理情况的报告》。报告对金光在云南的营林从四个方面做出了结论:造林过程中出现的未及时办理采伐许可证、林地流转行为不规范、森林资源基础数据不实,协议签订草率、在公益林区营造原料林和采伐公益林四个方面的问题,责任主要在当地林业部门、造林承包商和造林村民,而不在金光纸业。金光纸业积极的造林效果和先进的造林技术得到了当地干部群众的肯定。金光在云南规划营造原料林915万亩。2003、2004年造林72万亩。其中思茅市51.94万亩,占全市宜林荒山的9.4%;文山州19.15万亩,占全州宜林荒山的5.5%;金光造林使思茅和文山两市州的森林覆盖率分别提高了0.8和0.4个百分点,增加了林农的经济收入,改善了当地基础设施。
绿色和平发布APP云南毁林报告的时候,正是APP金海浆厂建成投产的时间。绿色和平的报告在前,以摘录为主,以夸张的修辞手法和煽动性的语言组成;云南省林业厅的报告在后,通过实地调查,方法科学、数据详实、公正严谨,分析问题全面,不偏不袒。两份报告哪一份更具有说服力,不言而喻。但绿色和平在以后开展的关于指责APP的报告和各种活动中,只是大肆渲染自己的报告或者引用对自己的结论有利的第三方言论,对云南省林业厅所做的报告却只字不提。
绿色和平质疑APP云南项目
2006年10月30日,在APP广西项目开工建设不久,绿色和平再次指责APP在云南85.6万亩桉树工业原料林的环境影响评估过程中存在一些与现有法规不符的行为和APP收购云景林纸公司会对云南森林资源带来巨大的压力,阻止APP在云南的继续发展。在国内一些环保组织的随后参与和媒体的热捧下,APP再次在媒体上掀起了轩然大波,连续几个月成为了舆论的焦点。
为了全面了解金光集团APP林浆纸一体化情况,2006年8月31日到9月5日,9月27日到10月4日,中华环保联合会组成调研组,分两次赴海南、上海、江苏、云南等地,现场检查了APP桉树速生丰产原料林基地及浆纸厂的环保设施建设与运行情况,走访了当地政府单位和群众,查阅并核实了有关资料,对外发布了《中华环保联合会关于金光集团APP中国林浆纸一体化调研报告》。
中华环保联合会的这份报告,从中国的造纸业产业发展方向、林浆纸一体化产业政策和规划、桉树人工林、APP林浆纸一体化产业发展情况、APP企业社会责任现状以及APP在云南的造林情况等方面经行了详细的调查。调查对APP在中国的林浆纸产业和在云南的营林做出了客观公正的评价。调查结论指出:APP所实施的林浆纸一体化是解决中国造纸原料不足、改善造纸行业产业结构及环保落后现状的重要途径。所考察的APP企业都十分重视环保,采用国外先进设备和技术,积极推进清洁生产、节能减排;APP在海南和云南种植速生林的用地主要是荒山荒地和弃耕地,少数是低产次生林改造项目,全部在国家规划的商品林范围内;APP的速生丰产林建设,促进了当地经济和社会发展,取得了良好的生态效益、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
这一份客观公正的报告,与绿色和平的调查结论截然不同。国内的媒体舆论开始对在中国林浆纸一体化发展道路进入了较深层次的报道和探究,社会公众也开始对APP事件理性思考。但在之后的关于中国林浆纸和APP舆论宣传中,绿色和平和国内一些民间环保组织,却对中华环保联合会的这份报告作出了尖锐的批驳和抵制,使APP在中国的发展问题走向了舆论的浪尖和社会的对立面。连续的环保舆论运作,绿色和平在国内确立了环保调查和环保舆论引导的独特地位,真正实现了绿色和平作为国际环保组织的高瞻远瞩、宏图大略。
绿色和平揭露APP海南项目
2005年5月25日,在APP海南金海浆投产庆典不久,绿色和平发布《金光集团APP海南项目调查报告》,指责APP海南项目:原料供给缺口巨大,对海南森林资源造成威胁,毁林还林,改变公路护路林生态功能侵占公众利益等。
2007年 3月 28日,在海南金海浆造纸项目开工建设的前一天日,绿色和平再次发布报告指出金光集团APP破坏海南自然保护区;在海南省鹦哥岭自然保护区内种植大面积桉树浆纸林并开设道路;批评金光集团APP的行为是对我国相关法律法规的公然蔑视。
2005年4月27日,国家林业局海口专员办事处发布了《关于金光集团在海南建厂、造林等情况的报告》,对APP在海南项目的发展历程、原料林建设、原材料供应、对海南林业产生的影响作了详细的说明。报告指出:金光集团在海南的林浆纸一体化项目总体进展是正常的。目前,尚未发现金光集团海南金华林业有限公司在海南有计划地毁坏天然林造浆纸林的情况;有关市、县人民政府实施的公路林更新改造项目,且均有依法办理的采伐手续,不存在违法毁林问题,经调查均与金光集团无关。海南金海浆纸业有限公司2005年的原料来源计划为:海南自有林地生产及收购原木、木片100万吨;广西自有林地生产及收购原木、木片100万吨;广东自有林地生产及收购原木、木片100万吨;印尼、柬埔寨、越南和澳洲收购木片150万吨。截止今年2月底,到厂库存原木76万吨,木片58万吨;以年产100万吨计算,月需原料36万吨左右。
对APP在海南的项目,中华环保联合会在2006年也作了详尽调查,给出了客观公正的正面结论:APP在不断总结经验教训的基础上,以科学发展观统领林浆纸一体化事业,可以实现生态营林、环保制浆、绿色造纸的宗旨,取得良好的生态效益、经济效益、社会效益的和谐均衡发展。
关于在海南鹦哥岭保护区造林开路的情况,APP也对此作了详尽说明。鹦哥岭地区的浆纸林基地,是经海南省白沙县政府批准,由海南省白沙县国土局在1998/1999年先后出让给海南省南部农业综合开发公司等六家公司进行农业综合开发。之后海南省南部农业综合开发公司等六家公司又与APP下属的金华林公司签订合同,依法合作种植浆纸林。而鹦哥岭保护区是2004年才开始规划设立的,2006年9月,海南省林业局向鹦哥岭周边5市县发文要求配合进行划界立碑确权工作,目前该项工作还在进行中。而APP在得知此信息后立即停止了在这些林地的所有人工林作业活动。
经过十几年的发展,海南成为了我国第一个建成林浆纸一体化的省份,APP在海南1995年开始造林,2003年动工兴建,2004年100万吨浆厂建成投产,2007年160万吨纸厂开工建设,APP用世界最先进的设备、技术和污染物控制水平,为中国造纸业的发展做出了成绩。十几年过去了,素有“生态岛、绿色岛”之称的海南,今天空气依然清新、天空依然蔚蓝、海水依然清澈,大地依旧葱绿,全岛森林覆盖率从1997年的48.7%增长到了2007年的57.1%,提高了近九个百分点,森林蓄积量由1996年的7900万立方米上升到了2006年的11400万立方米。这些,都是不容置疑的事实。这些事实,与绿色和平的推测和结论相去甚远,却与中国社会的可持续发展目标愈行愈近。
绿色和平等六家环保组织抵制APP金东上市
2008年8月12日,在APP金东纸业申请上市核查的期间,绿色和平联合国内六家环保组织发起了抵制APP的又一轮冲击。绿色和平在列举关于APP毁林等违法行为时,将自己过去关于APP的报告材料作为了重要证据,对云南省林业厅、中华环保联合会、国家林业局海口专员办等国家管理部门和专业组织所做的客观公正的调查结论,对APP下属金东纸业等企业在发展过程中所创造的领先世界先进水平的节能减排、清洁生产指标,对APP推动中国造纸产业挑战世界格局、实践林浆纸一体化绿色循环经济的客观事均未提及。
作为倡导客观、公正理念的环保组织,对这样的重大事件,绿色和平为什么会忽视这些第三方的言论和结论呢?社会公众需要对热点事件的客观报道,而非刻意诱导,绿色和平联合国内环保组织,煽动社会公众抵制APP的行径后面,是否包含了其它的意图呢?
从绿色和平每次报告的发布时间与APP重要发展事件之间的关系,从绿色和平关于APP调查报告论断与国内政府部门和相关机构关于APP调查结论的不同,我们不难看出,客观、公正、独立地开展环境项目,只是绿色和平的一种说辞,绿色和平不是像他自己标榜的那样,为了保护中国的环境和实现可持续发展而努力,其所有关于APP的报道和指责,意图非常明确,就是为了阻碍APP(中国)的发展。
阻碍APP(中国)的发展,绿色和平为何要这样做?
作为一个国际化的组织,绿色和平自然有着高出国内环保组织的开阔视野和卓越远见,绿色和平非常清楚保护环境和可持续发展等理念,对热爱家园、爱护环境的社会公众有很强的吸引力,掌握了这个话语权,就掌握了引导舆论的话语权,掌握了行业标准的制定权,掌握了市场分配的裁决权和发展方向的评价权。
国际纸及纸制品市场,历来是欧美企业的天下,作为华人造纸企业,APP将世界造纸业最先进的林浆纸一体化循环经济模式引入中国并成功实践,使中国造纸业走向了可持续发展的道路,同时也使中国造纸业具备了挑战世界纸业格局的能力,而且APP还挤入世界纸业十强,这些都对世界纸业格局形成了强大冲击。从2000年到2007年,中国纸及纸制品的总体消费量已由3575万吨增至7290万吨,中国已成为最大的、极具发展潜力的市场。这个市场应该由谁来占领、市场游戏规则应该由谁来制定,市场利益应该由谁来分享,绿色和平站在世界的高度,自然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至此,我们也许可以明白绿色和平为什么不遗余力地连续指责APP,一次次把APP推向了舆论的风头浪尖。
国内的环保组织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糊里糊涂地成为了绿色和平利用的枪炮。作为自己盟友和学习榜样的绿色和平组织,打着公正、客观、环保旗帜,践踏了公众的良知,践踏了国内环保组织保护环境、热爱家园的美好愿望。绿色和平美丽谎言下的真实意图,就是掌握中国社会发展舆论导向,为自己的代言人瓜分中国的市场奠定基础、铺平道路。
关爱地球、关爱生命、保护环境,是我们每个社会公众的美好愿望,可公众的这种美好愿望一旦被别有用心者亵渎并加以利用,以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就值得我们深思了…… (武复文)